他周旋在一个又一个女孩中间，一副游刃有余应对自如的样子，一看就知道是从万花丛中过的老手。

“哦，还有两分……”说到一半，萧芸芸猛地意识到什么，拉起沈越川，“跟我走！”

萧国山想问什么，语气却有些犹豫：“那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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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照顾萧芸芸这个新手，前几轮大家都只当练手，沈越川边玩边给萧芸芸讲解，萧芸芸脑袋灵光，很快就熟悉了游戏规则。

“我知道了，那先这样。如果你想看更详细的，我给你发了一封邮件，你回头可以看一下。”

想了想，沈越川突然记起来昨晚意识消失前，他的最后一个动作他想联系萧芸芸，可惜还没来得及拨号，他就光荣的晕菜了。

萧芸芸“嗯”了声：“吃饭的时候，我有事要跟你说。”

A市和C市的距离不远，不到两个小时，直升机降落在一个私人停机坪上。

外面，沈越川已经到楼下，跟苏简安打了声招呼：“我先走了。”

洛小夕一脸无所谓，挽住苏亦承的手：“我们家有一个稳重的就够了！”要是她也和苏亦承一个德行，他们家不是天天都要开商业会议？

但对穆司爵的了解告诉她，房间里一定隐藏着摄像头，她的一举一动，都逃不过穆司爵的眼睛。

沈越川望着浑浊不堪的江水，无论如何想不明白，命运为什么要这样捉弄他？

“……”过去许久，萧芸芸才猛地反应过来，不明就里的抬起头，“啊？你留下来干嘛？”

“沈越川已经把我们送回来了。”萧芸芸随口问，“表哥，你和表嫂明天几点钟的飞机啊？”

他找不到替代品，许佑宁也不可复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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